柳卢至办公室内。
方松望着立马拒绝他退回武技请求的柳卢至，他心里偷笑，但脸上却很是懊悔道：
“老师，为什么不可能？难道是兑换了的书籍，就不能在退了吗？”
柳卢至声音无比坚决，点头道：“没错，已经兑换的书籍，就不能退，这是武馆的馆规。”
听到柳卢至如此肯定的话。
方松心里直笑。
果然铁公鸡的人，一扯到和他们钱有关的事情，就好像在割他们肉，要他们命一样。
想到这里。
方松也不在故意紧问，毕竟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，所以他决定适可而止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，轻声道：
“那弟子就不退了。”
柳卢至听到方松这话，神色才微微一缓，察觉自己刚才情绪变化有点大。
他缓和了缓神。
但心里依旧惦记着他那七千万武馆积分。
不把这他的私人财产拿回来。
他心里非常囚心。
所以他想到了一个说辞道：“方松，我的好徒儿，你不用担心会连累为师。其实为师在武馆有些特权，能让一些弟子，在没有身份和其他附加要求下，兑换修练功法。”
“额？”
方松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