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咱们这次可能是开了一场最困难的团,现在外界本就对国内的风吹草对极其敏感,我估计这会儿他们正想着怎么回击呢。”张晓龙还是属于那种比较保守的人,主要还是内心不自信。
相反,陈渊就要激进许多,拍了拍他的胸脯,“放心吧,有我这个C位在怕什么?”
“而且我估计你没养过狗,在我们农村啊,那狗只要敢对你叫,那就得打,你不打它叫的越凶。而且有些狗是养不熟的,不管你喂它多少吃的,怎么求着它,顺着它,就是不会向你摇尾巴。”
“那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呢?”张晓龙有些好奇,他是真好奇,没往其他方面想。
“当然是打啊,打的它怕,天天处于战斗状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