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证实三分,孩子却乘着他不留意,猛然跑了。
    “二舅娘,我立刻去洗。”
    “你怎这样没有用,在我家白吃白住,干点活就偷懒。1时辰前我就叫你洗,衣服呢?今天晚上上不准吃饭,听见没。”
    孩子轻轻低着头,手绞在一块动了下。
    女人却嘲笑,狠揪他的胳膊,“干啥,存心给我看见你的手受伤?”
    孩子抬头,连忙摇头。
    “那你这个样子给谁看?给我笑!”
    孩子忙咧嘴。
    妇人嫌弃,“笑的比苦还难看,还不赶快干活?衣裳洗完了还要喂鸡鸭呢,小杂种。”
    讲完又狠掐他一把,孩子趔趄了下,想哭却又不敢,转过头乖乖去提放衣裳的筐。
    那筐不大,里边的衣裳却不少,还有属于女人的衣裳。
    孩子想放到地面上拖,又怕将筐拖坏,只可以先拿一半出,分两回洗。
    野猫子手指头捏紧,那臭娘们,他全都想冲到夏家将那女人打死。
    夏良河呢?那孩儿不是他外孙么?这样被欺负他全都不知道么?
    夏良河自然知道,他此时便在屋中,边帮着钱氏拣豆,边叹息。
    钱氏讥诮一声,“咋,心痛呀?心疼你叫老二家的别骂呀。”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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