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颜瞬时僵住,乃至慢慢变的惨白,眼中闪动过一点不祥的预感。
    俩人跪下,“小民吕复,吕简,见过大人。”
    “堂下何人,所为何事?”
    “小民吕复,大桥村人,这是我小弟吕简,我们要告林渠草菅人命害我娘亲!”
    两弟兄说着,忿怒的望向林渠。
    林渠连忙否认,“胡说,胡说,我没。”
    夏静容默默往边上移,仿佛跟她不相干呀。
    “你明明有。”吕简更爆躁,“半月前,我娘亲病重,我跟哥带她去善心医堂,本来是想找赵郎中,可赵郎中那时正忙。林渠倒是闲,就主动来帮我娘亲治。后来开出几副药,叫我们回去尽管每天吃就好,可想不到,吃三日,我娘亲便再没有醒来。”
    弟兄俩说着就哭起,荒灾年间他们没有出,可父亲还是没有了。死前叫他们照料娘亲,现在好容易日子好过了,才多长时间,娘亲也跟着去了。
    “我们弟兄两那时便抬着娘亲找上善心医堂,林渠不认,说是我们自个没有照料好娘亲,还说我们俩是存心讹钱。我将他开的方子拿出,他直接撕了,怪我们弟兄俩笨,最初便不应当讨什么说法,应当直接来官署告!”
    主簿点了下头,问说,“方子没了,药沫渣子总还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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