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啊,烦不烦,瞧啥病。没看见我正烦着么?”晋惠南抬头,爆躁的很,双眼有一些充血,瞧上去好像这两天都没有好好睡。
韩老板被喷的血淋头,抹一把脸便走。
可到底收冷人家的白绵糖,走前还是提了句,“那个娘子,是定州府那里的霍郎中介绍的了,还有霍郎中的亲笔。”
“霍郎中介绍的就怎么了?他介绍的我就必须治?你以为我有多闲呢,啥人全都往我面前领。我自个的事还没有解决,治啥治,出去,不要烦我!”
晋惠南气狠,抬起手便抓起边上桌上的笔丢去。
韩老板登时什么话全都不敢讲,赶快出门。
他望向站门口的夏静容,叹气摇头,“你听见了吧?走吧走吧。”
晋惠南声音那样大,夏静容自然听的清楚,她忍不住拧眉。
她娘亲的病可不能耽误,立时便要走进去。
韩老板忙拦她,“可不要,晋御医刚从他那个要紧的病患家中回来,双眼通红,看那样子那个病患费了他不少心力。他如今正在寻思着方子,性子爆躁的很,这种时候你说啥他只会更厌憎,还是再等几天,再想想法子。”
晋惠南可不是他们金草厅医堂的郎中,他是他们主家的贵宾,而他自己只是个小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