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下来看,到底生育几胎子嗣,依旧未果。
“好了聆音,没关系我们不想了。”,傅容笙伸手抱住她,看着她自残似的折磨自己他看着心里说不过去。
等稍微安抚好她的情绪时,傅容笙便低头看着怀中的娇软,低声询问,“你还记得当年在锦江医院的生产的具体时间吗?”
“嗯嗯,记得。”
安聆音剪水般的眼瞳充满一层薄薄的水雾,她点头看着傅容笙,随后从床头的抽屉中拿出一个笔记本,抽出上面的黑色记号笔,在首页起笔。
她写一会儿,就会咬着笔杆思索半秒,米白色的纸张上出现一串娟秀工整的字体,她最后核实的准确无误后,便将其交到傅容笙手里。
傅容笙伸出长手接了过来,他低头看了一眼纸上的内容,下意识地挑眉。
“所以,当初给你接生的那位医生,叫程李是吗?”
“嗯嗯。”
漫长的的夜晚,床边的小夜灯发着幽暗的光,傅容笙将安聆音哄睡,才去浴室洗漱。
安聆音睡得很踏实,很沉,傅容笙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,看着床上娇小的身躯,眉间的愁容已然彻底消散,看着她难得放松地酣睡,傅容笙心情也难得舒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