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珠与齐疏言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,可咋一听到这番话,脸色都不禁又白了几分。
这真可谓是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“林姑娘确定么?”齐疏言问,语气带有几分质疑。
这荷包是她自幼便带在身侧的,是母亲亲手做的,定不会有问题的。
而且,若这荷包里的草药真与叶戎中毒有关,叶戎也不该是今日才毒发,她和叶戎于王庭中议政时也是近距离接触。
不,不对!
齐疏言脸色顿时僵住。
是了,林暖微说,叶戎是两个月前被人下毒了,而那时,她已经被叶戎关进了地牢之中。
而那荷包,偏偏被她放在了懿安侯府,并未戴在身上!
对于齐疏言的疑问,林暖微摇了摇头,实话实说:“是有这种可能,不过也不排除其他情况。这一切都得请仵作验尸过后,我查清这草药究竟是何物时后才能确定。”
齐疏言看向紫珠,问:“殿下呢?”
紫珠看着地上早已气绝的废北境王,语气有些沉重:“殿下与善小王爷一起去了北境的王庙。”
这么说,叶戎中毒而亡的事,殿下暂时是不知情了?
“看好这里,没有本侯的命令,别让一个人进来!”齐疏言稳定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