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需要趴着静养。
可能是脸儿薄,见黄麟一个陌生小孩在堂,脸色稍有发红。
刚才就是这孩子把他骂醒的,不然还不知道以后他会出什么祸事。
想感谢又有点拉不下脸面。
“黄麟见过胡兄。”
黄麟年幼,主动见了个礼。
胡魁勉强回礼道:“贤弟见谅,愚兄身体抱恙,请勿见怪。”
夫子讲究“食不言寝不语”。
三人默默的吃完饭。
黄麟见胡魁虽然有点书生意气,但人挺板正的,便开口询问:
“胡兄日后有何打算?”
“幸亏贤弟当头棒喝,不然愚兄怕是要做出糊涂事来,以后便一心考功名吧。”
胡魁又感谢了一番。
“何以养家?”
和胡夫子年轻时一样,这位胡秀才也是一门心思只顾读书了。
“.......”
胡魁被黄麟这么一问,才发现他除了读书,好像什么都不会。
如今就算是学父亲一样,做塾师或是开私塾,可能也不行了,得罪了锦衣卫,怕是没人敢请他。
而且还不知道锦衣卫以后是否还会揪扯此事。
“夫子知道,长风镖局就是我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