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鲁弗斯,我想我知道答桉了。”
“那就祝你早安,午安和晚安,邓布利多教授。”
杜维·琼斯脱下帽子对着他说道。
邓布利多没有回头,但是他回应了杜维·琼斯的问候。
“也祝你能睡个好觉,鲁弗斯先生。”
门关上了。
邓布利多忽然的来,又忽然的离开,除了开关了一次大门,叫冷风灌了进来,冲散了这小酒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热气外,似乎没有做什么事情。
望着自己哥哥离开的背影,阿不福思坐在了杜维·琼斯身边问道,“他和你说什么了?”
“他说有人给他寄了信件,叫他过来说和。”
杜维·琼斯啜饮了一口火焰威士忌说道,“当然,这是他来这里的最主要原因。
还有一个原因,我认为比前面一件还要重要,那就是,他想要过来看看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阿不福思问道。
“应该是他想确定我是不是杜维·琼斯。”
“杜维·琼斯不是已经死了吗?”
杜维·琼斯耸了耸肩膀:“那谁知道呢,阿不福思,虽然我对你哥哥诟病已久,但在这一方面,我还是赞同他的。
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