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正初见康悦然想明白了,问道:“咱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
躲的过一次两次,躲的过十次八次吗?总躲来躲去的,也不是长久之计。“这既然不是卢国公的手笔,必定是圣上干的,他已病入膏肓,肯定是想尽快借我的手除了卢国公。
但他有话不用嘴说,偏偏用这种方式提醒我,真是让人厌恶。既然如此,咱们就用同样的方式给卢国公提个醒。”
转天,康悦然先是在安州城里转了一圈,让人看到她回来了。晚上,她开着直升机去了京城。
下了早朝,卢国公回到家,副将的儿子杨大郎就跪在书房外等着了。“国公爷,康悦然昨夜夜闯我家,杀了我父亲!求国公爷为我父亲做主啊。”
“康悦然?你看清楚了?”
“是!她虽以一层细纱遮面,但穿着打扮没有变,我一眼就认出了她。还有,她杀我父亲用的是连弩。”
卢国公想不明白康悦然这么干的目的,“你们府上有人得罪过她?”
“我们府上跟她从无往来,何谈得罪?我杨家对国公爷一直忠心耿耿,请国公爷为我父亲讨一个公道。”他这是在提醒卢国公,他爹的死是受了卢国公的连累。
“康悦然做事一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