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了方严心坎里。
这毕竟是他介绍的工作,可这些话方严自然不好说。
但今天一再经历挫败感的米善学,脸噌一下红了,心里那股火气也没压住:“你现在翅膀硬了!开始训我了?”
背对爸爸跪在床上铺褥子的阿羞,后背僵了一下。
米善学说出这句话,就后悔了,但为父的尊严又让他说不出道歉的话来。
方严站在一旁没有出声,父女之间的问题,他这个外人开口,只会起到反作用。
其实他也理解米善学的心理。
身为父亲,什么都为女儿做不了,甚至还成了一个大累赘。
连租个房子的钱都要女儿来掏。
再加今天先被中介小哥怼了,后来又因租房时的意见不一和女儿发生了争执,于是阿羞轻声细语的劝解,在他耳中也变成了刺耳的教导。
一层一层情绪的叠加,最终变成了类似恼羞成怒的感觉。
阿羞铺床的动作顿了顿,紧接着一如往常,麻利的收拾好了床铺。
随后她爬下床,站在了爸爸面前。
米善学眼神闪烁,有些不敢看女儿。
阿羞却像没事人一样,先伸手帮爸爸整理了一下衣领,然后才笑着道:“爸爸,你那么喜欢写东西,这次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