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分胜算，而且估计跟李朝天都还略有些差距。
白素素到如今这境界了，自是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冲动挑衅，虽然如今的云未弦看起来弱了，但是那灵符的威力还是让她不敢轻易出手过招。
“并无什么大事，只是许久没见了，想与你在青苍山叙叙旧罢了。”
说着，白素素便还布了结界，将其他人都隔绝在外，所有对话只有她们二人互相知晓。
云未弦见状，就没再给她面子，径自不客气道：“叙什么旧？与你一同追忆一番，你都是如何被我打出青苍山的吗？”
白素素料到她不会对自己好声好气，倒也不介意，甚至还放软了语气：“当年是我任性过度，为你和青苍山带来了不少麻烦，对不住了。”
云未弦没有接话，就算她全是真心，也未必不是另有目的。
而且，这世上哪有她随便道个歉，就能获得原谅，并毫无芥蒂的“叙旧”这种好事？
真当所有人都以她为中心不成？
“唉，”白素素叹了口气，“说来你可能不信，在你死后，我都还曾想过，为何死的不是我这种愚蠢的问题。”
云未弦这才不动声色地接话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