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。
他原先和黎有财商量好了，准备让香甜啵啵和老猪炒作一番，给香甜啵啵增加一些曝光度造势。
哪知道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，老猪就被恭喜发财给打没了，还连带着黎有财的公司陷入危机，便导致他们原先的计划直接作废。
而他手下的香甜啵啵，也失去了登顶的机会，白白让恭喜发财捡了便宜。
他倒是想过让香甜啵啵把恭喜发财压下去，可问题是无论恭喜发财的人气和业务能力，都比他家的香甜啵啵要出一大截，这是无法用任何手段弥补的鸿沟。
于是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，只让香甜啵啵先好好发展，日后总有机会把恭喜发财踩下去的。
没想到这一等，就等来了黎有财。
“黎哥，你好歹也是在星博操控过舆论的，不会不知道小公主是什么来头吧?”熊凯越说就越觉得郁闷，便拿起电子烟吸了一口，“你之前口口声声跟我说，恭喜发财没有靠山没有背景，我这才下了大功夫去污蔑她。”
“结果呢?之前庄如蝶为她发声这事咱们就不说了，那个女的身上的黑料不少，咱们还可以努力运作一番，把公众的舆论重新拉回来。可这个小公主咱们是真惹不起啊，人家连第一军区的陆上将都敢骂，还干过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