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秀娥平时对秦茜茜很是娇生惯养,哪里见得她眼下这一身脏兮兮的样子,心里把那个绑架她的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,咬牙切齿发誓要抓到他把他弄死。
“谁干的!”
秦世仁顾不上哄女儿,恼羞成怒问道。
他们秦家不仅在厂里有关系,在县里也是有关系的,即便不能呼风唤雨,在这个周家桥大多时候也是横着走的,竟然有人这么不要命,连他的女儿都敢动!
“是方大宽,方大宽啦!呜呜呜……”
秦茜茜想起今天遭受的耻辱,在她妈怀里哭得越来越大声,“爸,你一定要给我报仇,不能轻饶他啊!”
“方!大!宽!”
秦世仁攥拳念着这个名字,牙齿都要咬碎了。
夜里回去,白秀娥安抚女儿,秦世仁则带了七八个人,手里抄着家伙去找方大宽。
哪里还能找到人,方大宽早已经从县里搭上了去沿海的火车。
秦茜茜以受惊过度跟厂里请了一星期假,按理说没有医院开的证明,是不能批假的。
但是秦世仁去找副厂长周俊康喝了一下午茶,这事儿也就成了。
秦茜茜哪里有受惊过度的迹象,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从姜蔓摊前经过。
姜蔓和林爽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