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阻止主人遇害、失败后伤心欲绝的忠犬……”
安室透低下头,系上安全带,声音温和的补充道:“……会觉得自己当时在辱骂他,只是在身份濒临暴露的巨大压力与恐惧下,出现的符合身份的妄想——实际上并没有发生,所以根本没有那段录音。”
“……”诸伏景光沉默。
他相信公安找来的医生不会坑他们,会根据展现出的症状做出最准确的诊断……但他的心里,始终缠绕着一种不安感。
真的是这样吗?
真的只是普通的焦虑症与间歇性失忆,而不是什么……更加棘手和罕见的,精神疾病?
诸伏景光忍不住扫了一眼身边的发小,金发混血的男人注意到他的目光,无比自然地转过头回视他。
“没事的。”他听他这么说,“只要我积极配合治疗,很快就可以痊愈。”
外面没有阳光,可他的笑容一如小时候他们相伴游玩时那样温暖而安抚人心。
……
雷克萨斯缓缓驶动, 朝着米花町开去。
安室透倚在副驾驶座上,他很想摸出手机询问小上司去了哪里、几点回来、要不要他去接人、晚上想吃什么、点心想吃什么、要不要吃羊角面包……无奈苏格兰已经起疑,他不能做不符身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