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时地蹭到他的脸,让境白夜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只超大号的可爱金毛犬扑住撒娇。
境白夜放下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,回抱住安室透。
“对我不危险。你看我没有受伤,也没有让你们受伤。”
“区区一个敌人根本不能把我怎么样,哪怕被更多敌人包围了,我也可以清理掉所有人,把你们平安带走……”
境白夜抬手抚摸安室透的后背,耐心安慰,然后他清楚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紧绷起来。
“……”
境白夜在心里叹气,对这个胆小的、让他快贴上娇花标签的手下,他只能让自己的语气更为温和:
“别怕,我会保护你们的。”
————
降谷零后背寒毛直竖,一种前所未有的莫名恐惧攥住了他的心脏。
这种感觉和被琴酒施暴、被戴吉利追杀时完全不同,尤其是在安室透终于恋恋不舍松开后,降谷零看到安格斯特拉对他展露出的是笑容,那种恐惧几乎提升到巅峰。
安格斯特拉的笑容里没有杀气和恶意的,明明说着轻视他人生命的话,他的语气依旧那么温柔。
更可怕的是,降谷零知道安格斯特拉做得到。
如果说之前他对他法国犯下的滔天罪行还有些许侥幸心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