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可能得罪你了。我和他在底层训练场见过面,稍微有点交情,所以想替他问一下。”
境白夜有些迷茫,尤其他发现绿川辛竟然在紧张,好像在做什么冒着生命危险的事情。替朋友问一句话很正常,为什么他要这幅样子?
“他挺好看的。”境白夜说出自己的第一印象,“为什么他会觉得得罪我了?我昨天根本没对他发火过。”
“其实是你在审讯的时候,琴酒打电话问他你是什么反应……”绿川辛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,仿佛在仔细观察他的表情:“他说你很讨厌卧底,可能会因为那个卧底去迁怒其他的混血儿,让安室去接你是一个试验。”
境白夜被琴酒的举动震到了:难怪组织废物那么多,一直在招人又一直缺合适的人才,随手就把这种能力不错的人扔去当试验品,这也太奢侈了吧?
他端起自己那份早已准备好的早餐,看着色香味俱全的美食,他的好感度又上升了几分,于是他非常好心地安慰道:“你放心,我又不是那种喜欢迁怒无辜的人,而且他又不是卧底,怕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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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酒在9点半准时来到安全屋,坐在副驾驶的他看着安格斯特拉拿着通勤包和便当盒走出来,样子就像一个正要去上学的学生。
他像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