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知是忠狗护主罢了,也不做计较,只训斥道:“悦薇,我把这酒楼交给你,你就是这么给我经营的?一个月不到,亏损了七百两银子。
我可是听说你在南边,曾将一家酒楼盘得起死回生,才信任于你。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信任的?”
林悦薇只垂头不语,也不解释。
小珂此时忍不住了,跑进来说道:“家主,你休要将这责任怪到我家小姐身上来。这酒楼甚么时候交给我家小姐经营了?”
家主怒:“你是甚么身份?这轮得到你来说话?”
小珂无惧:“我说的是实话,这酒楼的亏损根本与小姐无关。”
家主忽然怒将一本账本丢来:“实话?账都是她做的,这是不是实话?还说与她无关?”
小珂也生气了,指着外面的那年轻男子就说道:“还不都是他,账本都是他死皮赖脸央求着小姐做的。小姐只是帮忙而已,现在酒楼亏损了,又关小姐什么事?难不成帮个忙,也要承受连带责任吗?就算要承担责任,主要责任也在他,不在我们小姐。你为什么不骂他,反而要骂我们小姐?”
这连续几问,问得林家家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。
这丫鬟好大斗胆。
眼看他将发作,林悦薇忽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