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香嘻嘻笑道:“其实先生也是很爱干净的,被褥和床单都是前天才换的。”
说到这里,她还似有幽怨地说道:“说起来,我都没在这里睡过觉呢。”
晴霜心里却是又羞又喜,摇了摇她的小辫子:“你家先生没让你在这里睡觉,大抵是怕你把他床给流湿了。”
荷香大窘,鼓着小嘴:“我平时才不流口水呢,倒是晴霜姐姐你,今晚可不要把先生的床给尿湿了。”
晴霜被这话惊了一跳,浑身火热地就捏了一下荷香的小脸:“你才尿床呢,尽瞎说。”
荷香嘻嘻笑着,躲闪着就跑出房去了,“晴霜姐姐,你待会儿自己吹灯啊。”
“嗯。”
晴霜回到床边坐下,重新摸着那被褥和枕头,吹灯后,她回到尚留存着自己体温的被窝里,嗅着那床上淡淡清香的皂角味,闭上眼睛,心中只觉得分外踏实。
翌日,
晴霜是起了个大早。
却罕见的,懒在了床上,没敢出去。
昨儿晚上,她迷迷糊糊的,醒来后也尚不怎么清醒。可到今儿早上,一切都恢复的她,却是将昨日一切一切,都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二三四遍了。
她记得自己当时给江陵挡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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