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霜看了看嘴边的勺,又看了看他,终是接受地张开小嘴,接纳了。
一碗药喝完,江陵又将她额头上的手帕拿去重新浸水,之后又敷在她额头上。
“别乱动,吃了药,大约小半个时辰才会奏效。”
晴霜没答话,
而是怔怔地看着他。
良久,她才吃吃地问了句:“公子为何要半夜来此?”
“方才在外面听到你这边有动静,过来一看,才知你家出了事。也算凑巧吧。”
“公子当知,晴霜虽出自烟花柳巷,却并非是个随便的女子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公子为何夜里寻来,还说……说了那般称呼?”
“什么称呼?”
晴霜羞难启口:“说是情哥哥。”
“我有说这话吗?”江陵一愣。
稍作回忆,他才想起,这应是那刘员外说的。
便解释道:“这定不是我说的,我是听到你家生了动静,才过来一看。在我之前,有两人已鬼祟离去了。”
晴霜:“可晴霜只瞧见公子你一人在此。”
江陵:“……”
这是,要背锅了?
其实,晴霜倒也不是要冤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