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即便如此,也是无用。
罗晋鹏进了书房后,江陵是亲眼看到一老者拿着棍子给他抽了好几棍。
若非对方喘息剧咳起来,定不会轻易罢休。
红裙女子忙做搀扶,与老者拍背顺气。
罗晋鹏亦是苦着脸道:“舅舅,您要打我,等康复了之后随您怎么打都行。可眼下,我寻了神医过来,且让他与你看看伤势,如何?”
老者早就听红裙女子说了,这次罗晋鹏是寻了个小年轻大夫过来。
但老者这几年,看过的大夫无数,自己也能感觉到这身体每况越下,大抵也就那样了。
此时叹了一口气,道:“老夫的身体,自己知道。我知你一片孝心,但看诊就免了吧。往后在军中,你小子万万得给我低调一些。老夫还在时,某些人或可让你几分。一旦老夫某日不在了,你且看看谁还会让你?”
他这话说得委婉,
实则,也是不太信任江陵懂什么医术。
年纪这般小,便是懂得医术,又有几分水准?
许多大夫为他诊治之后,都是差不多的同样一番话,他几乎耳熟能详了。
因此,也不想再听一次废话,直接婉拒。
“舅舅,你且听我一次,江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