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忽于船上喊道:“公子留步。”
江陵转身来,见有一物从船上落下,伸手接住,原是个银色发簪。
“相聚时短,以此为念,赠于公子,当作纪念。”
意思就是当成见面礼了。
江陵拿着发簪,只觉清香幽然。
既拿了人家礼物,那来而不往,则非礼也。
便也从身上找了一下,摸出一条珍珠项链来。这也是当初余留在身上的。
朝船上扔去:“我也送姑娘一物,礼轻意重,还望勿要嫌弃。”
晴霜接住珍珠项链,入手便觉沉甸,再看那珍珠个头,每一个都硕大无比。
这般大小,可谓价值不菲。
又哪里称得上礼轻意重?明明是意重礼也重。
“公子……”
晴霜持链入怀,正欲再言,竹排却已经破水而去。
“公子日后若有闲暇,可再来烟雨阁,小女子随时恭候。”
转眼,江陵已到对岸,他微微一笑,朝她点头。
上岸后,
朱孝廉和孟龙潭,迎将上来。
“江兄,你怎又过来了?”
“是啊,江兄,好好的春宵一刻,你怎过来作甚?”
那龟奴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