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最怕之处,便是最后这道悬崖。
它虽是凹坑,但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它是凹坑,谁又真敢往里面跳去?
“先生……我……我走不动了。”
荷香瘫坐在地上,小脸煞白,至此,尚为归神。
江陵见她腿软,也未笑她。
便将她横抱起来,又问她:“可是怕了?”
这次,荷香意外的没有逞强,她想了想,很认真地点了下头,嗯了一声。
江陵最后拉她跳入悬崖那一刻,她真的是心儿都跳到嗓子眼里了。
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惊魂难定的感觉。
“下次,你或不必跟着出来。”
“我……虽怕了,多瞧几次,或就不怕了。”荷香鼓起勇气,态度却仍坚持着。
江陵轻笑:“可以,皆随你。”
回酒楼,又七日。
这天,同样天生大雾。
江陵再次早早起来。
再至海边,今日却是潮水未涨,反而还退却了许多。
他来时,海边人已不少。
往常最显眼的一块礁石上,那疯人马骥,也是来了。
他看着东边,目不转睛。
江陵至他身边时,他忽说道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