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,你拿着这些钱,可寻亲友,也可做自己想做的。无论如何,今后,尽量让自己开心一些。”
荷香双手下垂,美眸只看着江陵递来的文牒与银票,没有去接。
“拿着啊。”江陵又递来一些。
荷香却反而退了一步,一双手儿也放在了背后去,还咬着嘴唇摇了摇头。
江陵不解:“这是怎么了?”
荷香低垂着头,好一会儿,才抬起来。
那美眸里早已是雾气萦绕,睫毛早已湿润。
她也不说话,双手依旧藏在背后,不肯拿出来。
“可是还有甚么心愿未了?”
江陵略想了一下,道:“莫非是你姐姐的事?你姐姐已经埋葬多年,不适再另行迁移,往后你也只须照我说的,无论身在何地,只要心中想着她,口中念着她,你的焚香化纸,她都能受到。因此,你也不必记挂此事了。逝者已矣,活者还当继续,过好自己的每一天,方是不枉光阴。”
“拿着吧。”
他牵来荷香的手,将文牒和银票都塞了给她。
“不必愁眉苦脸,今日当是个好日子,该开心一些。”
荷香垂着头,
始终没再抬起来过。
江陵却以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