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见江陵,那船工也改了态度,甚是客气。
“小先生还真是真人不露相,那么多郎中都没能治好好夫人的头风病,听说小先生只一出手,便就药到病除了。还真是厉害。”
江陵谦道:“正好识得病症罢了,也算巧合。”
说着,他改过话题,问道:“浒江发水,这种天气航行,当真合适么?”
说到航行之事,船工脸上露出笃定之色,笑道:“小先生尽可放心,浒江这水,说大也不算大。咱们这【先锋号】连海中都去得,须知那海里可是无风三尺浪,若拿这浒江比,浒江如今这情况,只能算是风平浪静哩。
其余小船自是难以于洪波里航行,可对【先锋号】而言,只是区区不在话下。
唯一所虑之事,便是有些河道狭窄,需要随时注意,提醒舵手控制方向罢了。除此之外,并无甚不合适之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想起上次乘坐乌篷船儿,从这东去。一路随波荡漾,也得亏那老船手一杆在手,才让乌篷四平八稳,横渡碧涛。
可如今,这同样的水路,不同的船只。
在先锋号下,任凭那水流如何湍急,站在船上,也只是稍显颠簸而已。m..
可见这船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