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陵只一笑了之。
时逢蔡夫人咳嗽又起,蔡小姐轻抚其背,也难抑制。
蔡老犹豫二三,终向江陵问口:“小友既通岐黄之术,可有法子治一治内子这寒咳之症?”
若非环境所限,他是不会开这个口的。
有道是嘴上无毛,办事不牢。
江陵才多少年岁,便是粗通医道,估也是半桶水罢了。
以蔡老身份,万不会请他来给自己妻子诊治。
可这会儿是在山贼的圈禁之内,也是无法之法。
江陵:“尊夫人这病因,从何而起?”
蔡老:“许是自幼而起,在生下小女之后,发作更频,无论四季,皆是触寒即发。每次发作,都要服药月余,才可压制。
若不服药,寒咳起来,彻夜难眠。如今在这儿,无处熬药,也着实无法了。”
“寒咳之症,多发肺疾,若想知它根源,还得望闻问切。不知方便否?”
于医道,江陵的确是半桶水。
但他如今已是非常之人,法眼若开,能看到许多一流郎中也看不见的东西。
比如五脏脉理,他只要稍加触碰,皆能感知得出来。
“请。”
蔡老定是极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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