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上皆是城隍托言,小神只传话尔。”
江陵抬手道:“回去替我谢过城隍,我的事,自有主张,你们不敢惹那陆判,但我,却未必惧他。”
回到酒楼,今日的脱颖而出者,也更多了起来。
到傍晚的时候,人数已至二十九位。
人一多,这酒楼房间便不够用。
这些学子倒也很为申飞白排忧,主动愿三人为伴,抵足而眠。
有人领了先,那其他人,也只能跟着仿效。
朱孝廉与孟龙潭回来,自是与江陵合住一室。
到晚宴时,申飞白又请了歌舞妓前来表演,只是今晚没请那些县官名流了。
而且朱尔旦也被重新请了回来。
再次回来的他,非但没有受到轻视,反而被某些学子视为英雄。
敬他敢与当权相抗,直言不讳,乃大丈夫也。
反观江陵,虚伪做作,全凭那蔡老庇佑,若非如此,昨晚就该身败名裂。
在晚宴开始之前,朱尔旦刚进酒楼,就来到江陵桌前掷地有声问他:“别装了,你就是那临舟县的上门郎,你敢认还是不敢?”
这话,当着新旧学子的面,高声发问。
那些今日前来的学子,顿时也好奇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