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陵笑笑,也顺着他的想法说道:“好说,区区一柄铁剑,既然申兄喜之,拿去就是。”
仆人大喜,拿了古剑,拱手谢道:“江学子果真慷慨,但我家公子也从不白要人东西。此剑,我愿以十两银子买下, 还望江学子莫要嫌少。”
江陵推脱道:“谈钱便是生分了,申兄慷慨让我们在这酒楼白吃白住,他既大方待吾,难道吾还舍不得区区一柄铁剑?”
摆手相拒,戏码演足。
仆人见他情真意切,也自感动:“江学子果然与我家公子一样,是个性情中人。”
客套几句,江陵带婴宁远去。
仆人则捧着古剑,兴冲冲回了酒楼。
其时,申飞白也还未出来。
仆人取剑而归,他正于房内梳妆。
待仆人敲门进来,他方见仆人手中捧着古剑一把。
“这就办妥了?”
仆人笑道:“那江陵倒也是个趋炎附势的,小的只说他若肯割爱,则少爷会记他一情。单凭此话,他连银钱都不要,就白送与少爷了。”
申飞白轻笑一声,类似例子,他其实见不过少。
整个南地, 想结交他申飞白的人,没有一千也有八百。
江陵此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