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如何是好?张兄, 你可想到了诗句?”
张兄本就不富裕的头顶,又抓掉了几缕毛发:“短时间内想不起来。”
“可惜申飞白就在里边,可我等因为晚来一步,竟困于诗句,进不得此门。真是可惜!”
“谁说不是呢,只是这与春季相关的诗句,大抵也只有这么些了,能咏的都已被人咏了,你我落于其后,也忒不公平。”
随着执于此念的人越来越多,都吵着不公平,那教谕微微一笑,忽说道:“所咏之诗,也并非限于前人古诗,若有自创诗句或词句,也可咏来。若符合水准,仍旧可入。”
此话一出,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欢喜者,多是那些以前写过咏春诗句的,这会儿刚好可以拿出来卖弄凑数。
发愁者, 自是那些诗才匮乏,宛若那张兄之流,便是将头顶毛发薅光了,或也挤不出半句诗词来。
但看教谕那纸卷上,此时进入者已有八十六人。
后续才子,多卡在这里,抓耳挠腮,一时半会应是不会再有人可以进去了。
“主人,这儿还要念诗呢,那我们岂不是进不去了?”
小婴宁也懂着一些诗词,只是较为浅显,大约是以前鬼母所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