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,可嘴中,仍在求情。
那管账的忽然回头问:“你口口声声说你身上的四十两是捡了这位公子的,那这位公子,你可否有遗失银钱?”
江陵脸上并无任何同情,道:“不曾遗失任何银钱。”
管账的听得这话,也走将过来,踹了他一脚:“死到临头,还敢胡言乱语?”
小婴宁在旁目睹, 对这一切并不知晓, 昨晚有事发生的时候,她早入梦乡。
而聂倩此时却有些恍然了。
昨晚看那纸人要逃走,江陵非但不留下它,还变了些银两让它带走。
此举,聂倩当时很是不解。
莫非这也能惩罚那猥琐的算命人?
可这会儿看到这个结果,她终于明白了。
这一招,不用自己动手,就能让这个猥琐的算命人得到加倍的惩罚。
在他求饶之下,江陵又来了一句否定,这无疑也是断了他最后的生机。
一守卫拿起棍子就往算命人头上来了一棍:“洒家生平最恨胡言乱语爱说谎的人,你这厮尤为讨厌。”
这一棍子下去,算命人额头上一缕鲜血当场就冒了出来,汨汨流下。
他原地僵硬了几秒,然后嘴里喃喃自语,犹似梦呓,视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