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价值颇高。
每制作一次血砂,他都要耗费几滴鲜血,成本在此,多少银钱都买不到。
‘这人倒是不太好相与。’
见江陵又不答话,寻常脸皮儿薄的人,怕是已经知趣不言了。
但这四人,走南闯北时日不少,脸皮自有一套。
仍是带笑,还于旁边坐了下来。
其他两人见糖葫芦引不起江陵和婴宁的兴趣,就以眼神与为首者询问,是否作罢?
可为首者,瞧了瞧婴宁,心不甘休。
‘这般瓷娃娃的相貌,若是带去京城卖于达官显贵,定是一笔大价钱。岂能作罢?’
‘况且这个少年郎,年纪轻轻居然懂得岐黄之术,若拘束于他,用他来赚钱,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利润工具。’
想到这,为首者就对老二使了个眼色。
老二会意,从一布袋里又摸出一物来。
笑呵呵递过来,从桌上推到江陵面前:“这位先生据说岐黄之术妙手一绝,也不知师从何处?”
问师承,这倒是不算冒昧。
江陵随口道:“家学传承而已。”
“原来如此,那先生定是出自名门大族了。既然如此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