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去。
‘我这一股力量较为霸道,若是力量掌握适中,或就无碍;可若力量稍过,则胆囊破碎不说,甚至还会伤及肝脏,累她性命。’
念此,他只留下一丝力量,帮她将痛觉压制下去。
“大嫂你这胆石之症,应患有多年了罢?”
妇人得他压制痛觉,苍白脸色这才稍稍缓和:“确有数年了,往日痛得极少,我也知若碰荤食会发作,只是今日腹中饥饿,没能忍住。只稍食用了点,未想,它就剧痛起来。”
言语中无尽后悔。
“你且就这般躺着罢,我这有药,吃下去稍静小半时辰,也就无碍了。只是以后得要谨记,少食这荤腻之物。”
江陵起身,从身上拿出一板头孢,抠出一粒与水递她。
妇人拿着药片,大觉新奇。
这自小到大,所食之药,皆药房所抓,文火煎制,三碗成一碗,那才叫药。
可这,白色一小片,竟也是药?
‘不过这小郎君确也医术了得,往常我若痛起,两三天难以下地。可这会儿,只被他两指稍按,那痛觉便荡然不存。
且我这贫家民妇,也无甚可图,大抵这是名贵之药罢。’
这般想着,妇人心中忐忑,竟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