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要与我做牛做马的,如今一样都没做,你若烟消云散了,我岂不亏大了?”江陵回道。
聂倩看着江陵,笑着笑着,目光变得遥远,嘴里跟梦呓般说道:“自爹爹和娘亲死了之后,小倩已好久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。”
“你若喜欢,大可经常这样。”江陵说。
反正如抱着一团冷气,到夏日来临,连空调都省了。
聂倩吃吃笑着,目光似仍然望着远方:“主人这般对小倩,小倩怕是做牛做马,也难偿还了。”
“那就慢慢还。”
“只是不知主人要小倩先做牛呢,还是先做马?”聂倩想了想,回过神来,认真问他。
“这有区别吗?”
“有啊,做牛,可以耕地,任劳任怨;做马,就是给主人骑啊,跋山涉水。”
“那还是先做马吧。”
看着她那逐渐凝实的娇俏面孔,江陵忽然也似忘记了她的身份,就在她要张口回应的时候,他一低头,就在她的唇角上亲了一口。
聂倩先是一怔,美眸汪汪如流水,随后脸色竟也如胭脂般,升起半抹殷红。
娇躯微颤间,那双俏目也自羞涩地闭了起来。
她生前倒也不愧是个官家小姐,
倘若真是个活人,那此时模样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