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未愈,四日之后,再连服三日。”
少妇接过,带着女孩儿再次跪谢。
医馆那边,此时有不少人聚集一处,朝这边指指点点。
那柜台郎中双眉紧锁,脸色不佳。
那女娃儿,他昨日看了,明明是将死之相,怎一夜之间又活过来了?
类似病例,他行医二十载,见过极多,鲜少有活命者。
似那女孩般,毒邪入肺不说,还高烧不退,这明明是不治之症。
可他刚刚也借口去给女孩儿搭过脉,脉象已稳,性命之忧已经无了。
“老板,那人所给之药,是什么东西?我怎从未见过?”学徒忽然朝他问话。
郎中心中也有所疑,他自学医开始,也未见过这种奇怪的药。
但当着学徒的面,他又怎好自损颜面?只道:“平时叫你多读书,你不听,如今不识得又来问我?”
学徒被他一训,也自苦笑挠头,不再多问。
街面上,此时那对母女也终离去了。
江陵站在原地,看着身旁一竹篓的鸡蛋,苦笑难掩。
盛情难却啊,面对那母女诚挚的感谢,他也只能收下她们这最质朴的表达。
“那对母女也是不易,这些鸡蛋于她们而言,定极为珍贵,可我若不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