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燕赤霞也似意外:“那足下如何看待皇权?”
江陵笑道:“这要看你问哪方面了。”
“贤人孟子有言:民为贵,社稷次之,君为轻。然,现实却总是相反,无论何朝代,都是君为贵,社稷次之,民为轻。我想问的是,古之先贤是否也是在胡言乱语,从一开始就在蛊惑人心?”
江陵失笑,这燕赤霞先抨朝廷,后抨先贤,作为读书人,也当真是好大胆子。
“先贤是否胡言乱语,我不好断言。但他们所言所著,在我看来,都只是一种理想。是一种他们自己也未必能做到的理想。
倘若迷而信之,则必落迂腐;可若完全不信,这世间一旦失去对理想的希望,那与地狱估计也无二般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燕赤霞笑了,仰天大笑,“说得好,这人间,或许也本就是一方地狱。每个人从一出生开始,就要在苦海横渡,尝尽酸甜苦辣,到得彼岸则为仙,淹于苦海则轮于凡,可纵古至今,又能有几人,能横渡彼岸呢?!不过是一生蹉跎,到头来镜花水月而已。”
“这话,倒是消极了。”
“然,这也便是我的【心界】,三年前异人传我法,曾言,我若能堪破‘镜花水月’的【心界】,便有再会之期。我问他如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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