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那个身着白色印花旗袍的女人周围,还有几个衣着华丽的女人,看起来应该是黄连生等几个上海体育局官员的家眷,所谓嫁夫从夫,不管出身如何,多年的富贵生活也都使得她们拥有了不俗的气度,加上衣着、妆容的衬托,也显得个个雍容华贵。
但因为这个白色印花旗袍女人的存在,就好像是漫天繁星之中升起了一轮皓月,璀璨绚亮,立即就夺去了所有的光华,使得这几个原本还算高贵的女人,就成为了天鹅旁边的野鸭,仙鹤脚下的鸡群,再也没有半点吸引人的地方。
从雍容高贵里透着威严的气质来看,这个女人应该年近四旬,但从容貌来看,又似二十许人,不论是谁,都不会否认她的美丽,可见到她的人,也没有谁有那个心思去欣赏她的美丽。
气场这种东西,看不见也摸不着,但却是真正存在的。
她虽然面含微笑,但不知道是因为被众星捧月衬托,还是她骨子里透出来的雍容,整个宴会厅里面这么多人,不论是体育局的局长兼党委书记的褚寿贤,还是党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的黄连生,亦或者被上海体育局整个领导班子都小心招待的竞技体育司周主任,这个时候,哪怕是当面在说着欢迎奉承的话,也没有一个人敢抬起眼来去欣赏他的美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