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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烟越说记忆越清晰，很多她之前想不通的事情，似乎都有了解释。
裴聿城点头：“可能是感知到了你的危险，意识自己便附着了过去。”
林烟：“呃……”还能这样？
听着裴聿城用说情话一样的语气陈述这些，林烟的心跳莫名漏了几分，“那……那天……那天带我去医院打针的……也是你……”
她特别害怕打针，不想去医院，那个意识却主动带她去了医院。
因为当时不是她的意识，所以她丝毫没有感受到打针的恐惧。
难怪……
难怪他总是能准确的知道她的身体哪里不舒服……
知道她腿疼，所以带她去医院打针……
知道她生理期，给她煮红糖水……
“可能因为生病，我的身体出了一些问题，意识经常会不受控制地去找你，并非出于我的本意。抱歉，不该骗你……”裴聿城不敢再继续开口，他其实也完全没把握，若是林烟知道了真相会如何。
但是，若不是通过这种方式，他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以了解她。
也根本不敢再次接近她。
林烟烦躁不已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，“可是……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