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这算是怎么回事,他就走了?
张彻一脸莫名,站在院落里观望了会儿,才依言回到屋内,桌上果然有一把钥匙。
回到手术室,一推开门,浓烈的药味便冲击过来,既有消毒水的味道,也有中医草药经过熏制后那种特殊的味道。张彻往床上看了眼,小美嘉静静躺在那里,双眼绑着昏黄的纱布,气味最浓烈的地方,就在纱布上。
他四下看了看,桌子上留了三袋黄油纸,和一个土陶制的小壶。陶壶下压着一张纸,上面写着:“每日睡前,浇在纱布,一瓶盖一次。两日一袋,服完可解纱布。”
简短干练,除此之外,丝毫没有留下别的只言片语。而他既然留了言,显然短时间里也不会回来,既不给自己询问的余裕,也不给自己感谢的机会。
怪医之名,名副其实。
张彻皱了皱眉,将东西放下。他走到小美嘉旁边,看她睡得香甜,应该仍是药物作用。既然姬泓说她会睡到明天中午,那么这段时间还是把她留在屋里吧。
他想了想,把窗户微微打开,留下通风口,便关上门户,拿钥匙锁死。
……
出门之后,张彻才反应过来,自己身上还是一溜光,由于着急她的情况,连衣服都没去穿。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