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抓一只回去做实验给解剖了,所以这故事还蛮有道理的。”
“姬……先生见识广博,也信万物有灵?”想了想,他还是觉得直呼其名不太礼貌,文绉绉地喊了句先生,对方好像也并不太在意。
“人类总自己是万物之灵长,动物们的一切,无非是为了生存繁衍,人做事情,却总有这样那样的目的,可以称慧,未必有灵。”
姬泓笑了笑,不置可否,从袋子里又抓了一把面包屑,抛了出去。
“先生,我这次来是想请……”
“张弟,你这些鸽子不靠近我,是怕我拿它们捉了去做实验,为什么也没有一只肯接近你呢?难道,你也怀揣着拿一只回去炖汤补补的想法?”
姬泓打断了他的话,又开了个玩笑。
张彻闭口不言,既然对方暂时不想谈这个,那就看看他准备什么。
“有缺,有缺。”姬泓忽地感叹了一声,盯着他的脸,上下仔细地看了一遍。
“张弟眉间藏不平,胸里有锋芒,手上沾血气,那些蠢物又怎敢靠近你。你天庭饱满而额尖微鼓,虽然福缘不浅,却是头角峥嵘之象,注定了一生所得,皆需自己打拼,虽不缺身外物,却难感幸福,是‘挣命’之象。眼相清澈,然至清无鱼,世事本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