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摩,既没见过白阳天,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。”王凯笑了笑,接着道,“不过他治痛风用的药方,是在民生路一个周姓的老师傅哪儿开的,偶尔严重的时候,也会亲自上门去求诊。”
“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张彻突然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懂王凯了,似乎这两年,除了白阳天,面前这少年,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。
想想他从倒数落榜,一步步拼到三中年级前五的成绩,也已经十七岁,经历了心理快速成熟的时期,又接连遭逢大变,张彻便发现,自己确乎如他所说,是轻敌了,不过不是对白阳天,而是面前的王凯。
以他当初的那般偏执性格,经历了这样一场大变,若说他只想杀了白阳天,对自己没半点儿恨意,谁信?
“你知道吗,上次我们喝酒那几个,其中两人,叫赵小言和王虎是吧?他们搬家了,知道为什么吗?”王凯看着他笑了笑,张彻却觉得心底有些发寒。
“就像你以前说的那样,粪土之墙不可污,不过那时候我还可以躲,现在才是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,所以再也没有顾忌……这样的感觉,真的挺好的,想不到那个看上去最冲的王虎,求饶起来比赵小言快那么多。”
“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?”
张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