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还有好几人,有精神面貌一看就很正气而警觉的两个男人,也有一个普通男人和一位面有戚色的妇女,好在病房够大,又是一个人住,所以倒并不显得拥挤。
偌大的病床上,面色还稍有些苍白虚弱的男人头枕在两个踮起的枕头上,明显是腹上伤口未愈,不能乱动的表现,张彻进屋之后,就一直在静静地打量这个名叫萧永川的男人,只见他面枯色槁,头发与脸上虽被打理得很干净,但整个人颓然仿佛失去了生命的元气般,白阳天确实下手够重,这样即便他恢复之后,短时间内恐怕也很难再上一线执行任务了。
“萧叔叔好。”
张彻乖乖巧巧打了声招呼,他行动不方便,便由一边的妇人承担起待客的职责,她是萧玥的妈妈,丈夫伤势一时难愈,总也不能整天愁眉苦脸的,拉着张彻便聊起女儿和学校的事情来,听到萧玥介绍,说他是年级第一之后,妇人的招呼便更热切了,话题开始往怎么提高学习效率上转,兼带一些说教女儿的内容。
萧永川躺在床上静静地听,似乎对他来说,常年在外执行任务,很享受这份难得的平静。偶尔开一两句口,声音也嘶哑得很,这是虚弱过度,供血和身体的潜力都在全力修复伤口上的表现,倒不是喝水就能解决。
张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