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彻一个人。
“严重吗?”
二人的关系比较奇妙,曾经的拟夫妻,分量十足的青梅竹马,让他感同身受同病相怜的病痛遭遇,同样有着一颗剔透玲珑的早熟心灵。
相离多年,她进门的随意和熟稔,却仿佛二人昨天还是比邻相居的知己。
“一般吧,我感觉针扎还痛一点。”他笑得没心没肺。
陈雪琳走上前来,坐在床边,看了看他缠着纱布的肩膀,见确实不严重,也就放下了心。
“我看到你偷看莎莎的胸了,还以为你会来看我们的表演。”坐在床边的她丝毫不显得拘谨,对于病房,陈雪琳已经有了长久的习惯。
不要这么坦率吧……
愣了一下,理解到她在说今天舞台幕后那个特别大胆的女孩儿,张彻哭笑不得:“人艰不拆啊。”
“什么?”这是后世的歌词缩写,她自然听不懂。
“人生已经如此地艰难,有些事情就不必拆穿~”张彻索性唱了一句,变声之后,他嗓音低沉了很多,但假声的音域却更加宽广,此时顺手拈来,已经颇有几分滋味。
“你这次应该报个唱歌的节目啊,一定会火爆的。”陈雪琳真心实意地赞叹道。
张彻笑而不答,上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