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过去,只是因为间接是自己害的他们这么惨,现在既然已经好了,那么今后多给予一些帮助,用自己重生的金手指,给他们带来一些物质上的发达,也就可以了……
诸如此类的想法,种种类类,在他脑海中一条条筛选考虑着。但赵小言三人回去报道过就真的再没来找麻烦,问了两次,对面也回话说老大一直没提,估计忘了,这样的事件发展太过蹊跷,实在无法让张彻真正地放松警惕下来;但另一方面,面对一个重新组建完好的家庭,他也真的并不忍心去打破那份脆弱的宁静——就算去了,王凯也未必会听他的。
因此,他也只能在跟大伯会面闲谈的过程中,一次次询问自己调查到的,白阳天当年岳父所找的那位公检法系统中,办公室副主任段正清的近况,直到大伯都有些生疑,才忍住不问。
人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……何况是敌人的仁慈上。而且那一天,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……这一点像心底一根隐隐的刺,在时间不断地过去中,时不时冒出来扎他一下,现实却如泥潭一般,让人找不到入手的机会,在这样的挣扎与忍耐之中,日子仍然平静地一天天过着,看不出酝酿着什么。
然而那颗惊雷,终于是在这年夏末,重重地砸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