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丝微笑,“大概是出于人对于美好的那种冀求,对于我来说,不过是一种审美情趣。既然有这个能力,那么去做也不错。”
王凯不大懂,也没见过这么清晰认知和量化自己情绪的人,他感觉心里有点冒寒气,下意识地想离这个面带诡异笑容的小男孩更远一些。
……
周末是大伯母的生日,不过不是“起一”(整数岁),操办得也很简单。往日这种家里小聚,李思婷都是不来的,借口补习之类的原因,晚上才会来吃一顿祝贺一下,搁碗就走,绝不给张鸿良一点儿搭话的机会。不过这次不知为何,她也像李婉婷一样,跟在张彻后面屁颠屁颠地就来了。
“总感觉你心里在说我坏话。”
李思婷瞄了他一眼,不爽地磨了磨牙。
“咳咳……”
张彻很想搁这丫头研究一下,你脑袋上装了天线是吗,专门接收神秘电波的?
“他哪次没有说我们坏话啦?”
张闵柔从背后跳出来,搂着他脖子,笑嘻嘻道。
“重死了你,几百斤了,想压死祖国未来苗圃吗。”
张彻坐在沙发上抱怨着,四伯的儿子张海跃也才四岁,正是熊的时候,看他们闹将,也疯起来压了上去,一行人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