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音乐跟烹调差不多,少一分则淡,多一分则齁,盐多盐少都不行。
到察觉到饥饿难忍时,看看钟,已经下午两点半了,他竟就这么枯坐了四个小时!回过神来脑子一阵发晕,少年人的身体正是亟需营养的时候,长时间高强度的作业,也让他有些承受不住。出门看看,得,丁兆民还瘫在那儿呢,只是杯子里的热水都光了。
张彻出门儿不挑地儿,就在旁两条街吃了碗炒粉,加两个煎蛋,给外带了一份,回来后帮他添了杯热水,揉揉太阳穴趴桌子上眯了十多分钟,就又神清气爽精神焕发,继续开始调试。
直到下午四点,他花了六个小时,才差不多将整个配曲完成,这还只是音乐,不带和声的。张彻犹然记得,《逍遥叹》最后一段高潮的时候,有一个男声的咏叹调“哦——哦”特别迷人,可以说为整首歌添色不少,这个自己是没法做到的,只能填在稿子上,邮寄过去请求那边再找专业人士搞搞。
调试完毕后,他打开玻璃窗对面密闭的门,将幕布拉下,喝了口温盐水润润喉咙,“呃呃啊啊”试了几下音,就按下了录播开关。
轻柔舒缓的开场奏后,他闭目开口,一股子含带淡淡追忆与惆怅的开场,如泠泠流水,涓涓而来。少年人的歌喉音色清澈而略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