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听农村来了兴致,“你们原来玩的是啥,滚铁环还是做纸鸢?这个季节火辣子都没了吧,上次我回老家去被蛰了一回,那给我疼得!”
他说的是一种花花绿绿的虫子,总会在夏季最热的那个时候,一下子就蜂拥而出,遍布乡间的从草林叶间,一不小心碰到肌肤了,十二岁以下的孩子,他就没见过不哭的!火辣子是南安方言,这种虫子学名叫做刺蛾,是它成蛾飞起前的幼虫形态。
周云见他也是有农村经历的人,没有一般城里孩子那种娇气和别扭,好感大增,也就跟他聊了起来,张彻说到兴起,一拍桌子,抽屉里顿时掉了一本书下来。
他坐的是萧玥那丫头的位置,晃眼瞄了下,封皮不是教科书,捡起来一看,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,张爱玲!嗬,这妮子这么小就看她的书,准也是个女小资无疑,以后要变异成小清新了咋办。
下课铃声响起,二人的谈话显然无法继续下去,周云也接着做起习题来,他本就是珍惜时间的人。张彻坐在丫头位置上,拿着它就随便翻了起来,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是一个著名的梗,陈奕迅就改编创作了两首歌,国语的《红玫瑰》和粤语的《白玫瑰》,那句“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”传唱大江南北。
随便翻了几下,他发现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