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不是没带过调皮的男生,也知道他们青春发蒙的年纪,甚至有把小黄书带学校来传阅的,这时候就要严肃面色,用被抓到的羞耻彻底让他们的这种念头熄灭。
“能往哪儿看,这里就咱们两个人,不看你难道我看空气,到时候你又说我不尊重老师了。”张彻没有在意,站得松松垮垮的,想打呵欠。这几天早上要跟着李思婷一起上学,中午又没午睡,他稍微有点乏。
“你就是这么尊重我的?跟老师要规规矩矩站好,恭恭敬敬说话,昨天李老师说你不做语文作业,你不就用文言文跟他顶起来了,那文言文里,《送东阳马生序》是怎么说的?‘余立侍左右,援疑质理,俯身倾耳以请;或遇其叱咄,色愈恭,礼愈至,不敢出一言以复;俟其欣悦,则又请焉。’这虽然是初二的课文,看你出口成章,也早就背过了吧?人家是怎么对待老师的?”
刘丹丹功课做得很足,她是数学教师,背起初二的课文,也是张口就来,毫不费力。
“那是传道授业的人生老师,像颜回子路那样的,得跟着孔子学多少年,跟学校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贩卖知识的老师可不同。”他没太在意地顶嘴,反正高调的印象已经留下了,不如就趁此机会彻底让刘丹丹认识到他的本质,放弃管教他的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