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家,何永的父亲,何玉生老爷子手拿着三弦儿坐在板凳儿上,在红磡体育场和儿子一起演奏一首摇滚歌曲,有一种非常奇异的火花被碰撞出来。
是传承,也是革新。
最后,也不得不提,吹笛子的是窦维,清冷又桀骜地往那儿一站,真的是人如玉。
何永介绍他的时候,蹭到他身边儿跟他玩闹,窦维就不像欧歌一样和他一起来劲,继续面沉似水地吹笛子,整个禁欲硬气的感觉,太令人心动。
最后登台的是唐朝,虽然宋铮和唐朝的人不熟,不过,唐朝的歌他都很喜欢,丁五的音色很特别,跑调儿跑得太狠了,就成了独树一帜的率性唱风。
但非常可惜,在红磡,唐朝只唱了飞翔鸟和选择这两首歌,而且飞翔鸟唱的时候,明显紧张了,没挥洒起来。
总的来说,94的红磡,就像是梦一场,不是可以预测、可以复制的成功,是带有太多偶然同时发生的现象,也记录了很多人或许已经不愿回首的青涩岁月。
那场演出,早已经被画上了经典的符号,成为了中国摇滚音乐不可磨灭的一个重音,因为当全世界都认为中国人还不知道摇滚乐为何物时,那一代摇滚精英向世人证明,中国人不但知道,而且还玩了,不但玩了,还从技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