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砸,“啪”地一声,碎是碎了,但藏在头发里的血包没破。
“咔!重来!”
“a!”
“啪!”
第三条,血流下来了,但瓶子没碎掉,直接变成了两瓣,还差点飞到别人的头,造成误伤。
“咔!”
“重来!”
其他人都看呆了,哪怕瓶子是道具,可是砸在脑袋上一样很疼,范兵兵连着砸了好几次,居然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就这么一场戏,反反复复拍了十几条,要么演的不到位,要么是技术问题,范兵兵每次都那么使劲砸,就算瓶子是假的,一身皮肉也受不住,头上已然见了血迹。
李煜看着也是心疼,忙道:“还行吗,要不咱歇会吧?”
“没事儿,歇什么歇啊!再来!”范兵兵的彪劲儿也发作了,随便擦了把血,又颠颠的跑到镜头前。
“第一百三十场第七镜十七次!”
“a!”
“啪!”
范兵兵一扬手,酒瓶子刚好碎掉,隔了片刻,真血就混着假血,从额头到鼻梁,再到嘴唇,下巴,形成一条细细的血流。
“我艹!”
光头小哥骂了一声,往后退了两步,不管是在戏里,还是现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