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虔诚笃信的藏人,很多时候,信仰是一个人道德的支架,是对这个世界最后和最高的畏惧和敬服。
所以说,失去了信仰,或者说信仰已经世俗化和政治化的民族是可悲而可怕的,不惧业报、不虑因果,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藏民的天葬虽然看似残忍,却昭示着生命的真谛,赤条条来,赤条条去,从“无”中诞生,也回归到“无”的状态。
不用费心费力的预备墓碑、坟地,而是主动投身到大自然的代谢轮回之中,除开情人故友的回忆,再也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,大象无形,无牵无挂。
作为第六代导演中的一员,路川的风格偏向写实,但又极具浪漫与文艺情怀,这种风格上的特点集中体现在《可可西里》上,是叙事上的现实主义和表现手法和主题上的浪漫风格。
他既用避免刻意拔高的平实手段,将自己和主旋律歌功颂德的传记电影区分开来,又赋予影片一种苍茫、野心的气质,使电影充满了浪漫化的视觉效果。
可也正是因为如此,《可可西里》上映之后,很多人给出的评价都是,这是一部拍给影评人看,或者用来做电影艺术研究的,但却并不适合普通人。
因此,不管《可可西里》被各路影评人捧到了